“前一场我们输的可是够惨,如何与岳凌正面对敌?”
水溶以弱示人,柴朴知晓他的底细,自然也不会看清了他,只是嗤笑几声,“正面敌不过,调虎离山总能敌过。”
“但话先摆在前面,如今岳凌如此咄咄逼人,若王爷再不与我透底,恐怕我们二人都命不久矣。”
水溶蹙眉,“你想知道什么。”
柴朴眼神微眯,“王爷还要装傻?三选一,选哪一位!”
将柴朴也逼得说话直白了,可想而知如今岳凌给予的压力是有多大,水溶不免生笑,手沾清茶在桌面上勾画起来。
柴朴也如出一辙,一手遮挡,画出几道。
二人同时拿开手,却出奇一致都写下了一个“昀”字。
水溶怪异道:“你怎会不支持大皇子殿下?立储立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身为文官翘楚也想违背?”
柴朴先吐露实话道:“大皇子生性怯懦,拘泥于礼法,不敢做出格的事。但只要陛下在一日,他便不敢对岳凌动手。我岂能枯坐守候,等着岳凌磨刀霍霍,架在我脖颈再奋起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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