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抽了抽嘴角,“倒也有理。”
“你呢,南安郡王跟随二皇子出争,你为何押宝三皇子?”
此刻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水溶便也不再隐瞒,轻了轻嗓子道:“二皇子是位武痴,是为将的一把好手。”
“如此,便跟岳凌走得更近,想要经受他的点拨,也是唯一一位出府便去拜访了定国府的皇子。所以便是我等助他登基,他也未见得会拿岳凌开刀。”
“要说陛下对岳凌是宠信,二皇子更像是崇拜,崇拜比宠信更可怕。”
柴朴微微颔首,十分同意水溶的说法。
叹息后,水溶又道:“唯独三皇子刘昀,如龙潜水底,并非等闲之辈。少有城府,不急不躁,更善于隐藏锋芒。此人合该登位大宝。”
柴朴惊疑道:“老夫未与三皇子殿下有过太多交集,倘若真如你说的这般伶俐,登基之后岂不是更难为人掌控?”
水溶冷冷笑道:“除掉岳凌,我们便各凭本事。难道,你还真要立起同盟?”
柴朴捻须笑道:“水王爷今日过于直白,令老夫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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