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心尖一颤,被林黛玉撩拨的不上不下,搂过她的肩膀,轻声念道:“那只这一口可还没吃够呢。”
“唔……又来。”
……
“何必弄得如此难堪,才逼我现身见面?这么多年了,如今是什么时候,我们之间还要争一个谁先谁后吗?”
柴府内,水溶褪掉身上遮掩的大裳,露出内里迭穿的圆领坐蟒袍,十分不客气的与柴朴对峙着。
柴朴浅浅啜水,“区区一个史家,荣国府你都不在乎呢,史家又当算什么?”
“当算什么?”水溶怄了口气,“史家是我周转的要地。南边的进项被岳凌破坏殆尽,你可知道我如今添一笔进项有多不容易?”
柴朴抬手虚扶,安慰道:“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岳凌已经让丰字号伸手向甘陕地区了,下一步恐怕是要关闭边关马市,断绝与塞外的往来。晋商早几年前便被岳凌挤出了京畿之地,少赚的银子可比你少赚的多了。”
还真是这个道理,水溶也无意再争辩,瓮声瓮气问道:“好,今日寻我来是有什么事商议?若不是万全之策,休要再想拉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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