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昀眼帘微垂似作哀思,声音低了几分,“我每日问安,唯恐扰了父皇静养,不敢久留。”
水溶目光扫过大皇子和二皇子,又转回来,道:“殿下至纯至孝,这份恬淡守静之心,也是难得。如今开府建牙,百僚翘首,殿下却能独善其身,亦是福气。”
刘昀回应道:“王爷此言,实愧不敢当。我自知愚钝,才疏学浅,于国于家,难当大任。唯愿父皇早日康泰,两位皇兄各展其才,便是社稷之福。”
水溶眉头微皱,问道:“如今边关告急,女真陈兵数十万,难道殿下没什么念头?”
刘昀依旧滴水不漏的道:“于边关战事,我便更是知之甚少了。而且有王叔在,有王爷您在,还有定国公在,定能保江山无虞了。”
水溶嘴角微勾,映出意味深沉的笑容来,“殿下实在通透。”
交谈一番下来,虽什么意向都没得到,水溶还是察觉出来些有用的信息。
刘昀并非传言的那般愚钝,也并非不善言辞,反而是措辞极为谨慎,处事圆滑镇定,实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
愚钝的人表情不会如此平静,他也并非生性孤僻,至少岳凌的婚事他躲不过。
这便让水溶觉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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