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以来,立储便显得是迫在眉睫了。
可每当百官议论立储之事时,三皇子刘昀从来不在选项之中。
今天也是水溶初次在私下里见到刘昀,他只知刘昀出宫以后,便谢绝外客,也从未出过门。
如此孤僻的作风,换一种理解,或许就是滴水不漏了。
作为同样老于谋算的水溶,便自然而然提起了几分意趣,打探起口风。
目光柔和几分,水溶温声开口,道:“殿下近来清减了些。想是出宫开府,诸事繁杂,未能安养?”
刘昀似乎很是意外水溶会来攀谈,落下手中茶盏,微微欠身,道:“有劳王爷挂心。府中诸事,皆有旧例可循,倒也尚算安稳。只不过,习惯宫中清静,一时未能适应外间喧嚣。”
水溶微微一笑,“清静难得,殿下安于静怡也是难得。但今日来参加定国公的婚事,恐怕更是难得了。”
刘昀很是平静,脸上未有喜怒,“定国公有为师之恩,按理该来庆贺。”
话锋一转,水溶转而问道:“说来,圣躬近来违和,已是辍朝日多。殿下侍奉汤药,想必亦是劳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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