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朴和文官集团押宝大皇子刘安,宗亲以及一些秦王府的旧将欲要再立功勋都是押宝二皇子刘毅,只有全无支持的刘昀显得那么不起眼,但其实他并非庸才。
这一趟婚宴还真不白来。
“水王爷,方才提点皇弟什么了?也说来给本宫听听。”
水溶抬起头来,见是二皇子刘毅问话,笑着说道,“闲话家常罢了。”
忠顺亲王忽而大笑,“你看,我就说吧?这人娘们唧唧的,说什么话都拐着弯。”
嘁了一声,忠顺亲王又鄙夷道:“身为四王八公之首,未曾上过战场,不知战场的血腥,就变成了他这副模样,跟他能学得到什么?”
水溶额前生出几道竖纹来,冷声讥讽道:“当初若不是定国公及时赶到,你不早就摆在宗祠里了,还在这边吹嘘?”
“囚攮的,你!”
首宴再掀起血雨腥风,无人敢劝说,毕竟在朝堂上,吵急了大打出手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正门再次洞开,众人抬头看去,尽皆惊愕起身,伏地行跪拜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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