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攥着沈夫人挣扎的手,朝着她自己身上,胳膊上,腿上,“啪啪”就是接连好几针。
她好歹也算是半拉习武之人,沈夫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岂是她的对手?被银针扎得龇牙咧嘴,可又挣扎不开。
侯夫人虽然不知道沈夫人手心里的乾坤,但对静初的反应仍旧相当满意,懂得拉偏架,说明知道远近。
于是手也没有闲着,闭着眼睛就是挠:“道理是跟人讲的,她满嘴喷粪,就是欠揍!
我儿媳妇儿再不好,没有跑到酒楼里跟人醉酒厮混,闹腾得满城风雨。还好意思一个劲儿到我跟前臭显摆。我呸!”
沈夫人心里是叫苦不迭,无论她的手怎么挣扎,都不听使唤地往自己身上扎,银针丢又丢不掉,疼得“嗷嗷”叫唤。
“少夫人你放开我,疼死我了。”
“住手!”
老太君在自己院子里,就听到了这里的嘈杂叫骂之声,在婆子的搀扶下,赶过来,叫停了婆媳二人。
“堂堂侯府夫人,像个泼妇一般,成何体统?”
侯夫人气喘吁吁地住手,还一脸的不服气。小声嘀咕:“让下人打哪有自己打得痛快?”
静初面不改色心不跳,正要松手,突然“啊”的一声惊呼:“沈夫人,您手里拿的是什么?扎到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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