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沈夫人的手一甩,银针发簪“叮铃”落地。
侯夫人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哎哟,母亲您也看到了,是她先用针扎我,我才还手的。”
沈夫人被人赃俱获,是百口莫辩:“我,我,是夫人误会了我,我压根没有扎她。”
“是啊,反正针眼这么小,扎了也白扎。”
侯夫人控诉道:“她还四处胡说八道,跟外人说宴清是个废物,侯府将来要绝后。这话都传到伯爵府去了,特意来人宽慰我。”
老太君顿时眉眼一厉。
沈夫人矢口否认:“我没有!夫人怎么可以这么诬赖我?”
“我听到了,”静初淡淡地道,“我今日前去国公府为太子妃诊脉,不过回来迟了。
沈夫人非但言之凿凿地挖苦我婆母,还说我抛头露面,即便有孕,也定是野种。”
老太君被气得用拐杖敲打着地面:“简直胡吣!这是人说的话吗?还敢以下犯上,林嬷嬷,给我掌嘴!”
对于权贵之家而言,掌嘴已经是极其厉害的惩罚。
疼痛是小,丢人是大,日后沈夫人在下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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