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没料到侯夫人这样彪悍,脸上被抓得火辣辣的疼,可尊卑有别,还不得手,只能忍着。
旁边下人也不敢上前阻拦。
沈氏眸中闪过一抹阴冷,顺手从发髻上摘下一支半扎长的银针发簪,攥在手心里,作势去挡:
“夫人手下留情,妾身也是一片好心提醒,您怎么好赖不分呢?”
银针偷偷地朝着侯夫人身上扎去。
这银针发簪顶端是一粒妖紫色淡水珍珠,尾部就与银针一般无二,戴在发髻之上就是个装饰,平日可用来当作果签使用,扎人压根不留痕迹。
真会玩阴的啊。
回头侯爷回府,追问起来,侯夫人受了气,吃了痛,八成还要吃哑巴亏,挨一通责骂。
静初也没想到,自家婆婆成天把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在别人跟前,倒是也蛮维护自己的。
二话不说,一撸袖子就直接冲上去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婆媳兵。
静初从身后一把抱住沈氏,手就攥住了她的手,装作劝架:“母亲您息怒,有什么话咱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何必伤了和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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