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吗?”盛舒然又重复了一次。
一个炸弹被丢进深海,激起直奔长空的千尺浪。
迟烆滚了滚喉结,压抑着说:“我在宴会上这么说,只是为了气傅震川,不是……”
“可是……”盛舒然颤颤地打断他:
“做人,要说话算话,你既然说了,就要……”
“做……”
盛舒然不敢直视迟烆,声音轻得快听不见。
迟烆打量着盛舒然,将她的娇羞全部纳入自己的眼底,一丝一毫,挑逗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但她这个借口太拙劣了。
她是圣母,也不至于“圣”到这种程度。
这点,迟烆还是心里有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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