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声音嘶哑。逼近她,用异性具有侵略性的身躯,把她抵到湿漉漉的墙壁上。
墙上的水珠浸透了她后背的睡裙,又凉又烫。
盛舒然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烆这个问题。
她只想迟烆留下,不去找那个女人。
要留住一个男人,这是她能想到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我,我就是听你说了要上,所以我……就想……”
“但是!!”盛舒然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但是,你不能给傅震川看!”盛舒然捂着自己的领口。
刚刚在宴会上,迟烆说要邀请傅震川来观礼!!
这句话,她打死也无法接受。
迟烆冷哼:“他倒想得美……我不过是在逗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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