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
盛舒然被吻得七零八落,那对杏眼像小鹿般怔怔地看着迟烆。
看得迟烆又是心猿意马,又是春心荡漾……
不够,像一口深井,枯竭太久了,久旱逢甘露。
迟烆低声轻柔地说:“姐姐怎么这么笨,我再教你一次。”
说罢,又吻了上去。
这次,还扩宽了学习范围。
撬开盛舒然的齿关,迟烆教她如何去适应唇舌的缠绵与追逐。
盛舒然整个人软在迟烆怀里,像只温顺的猫。
这下,迟烆才敢肯定盛舒然的心意。
悬着的心,才稳稳地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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