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部分生活而哭泣,所有的人生不都潸然泪下。
他看不见那些吹奏的人,但他听得见那些在星光寥寥的夜空下的低吟高歌,时而欢欣雀跃,时而柔肠百结,时而苍凉如水。
第三次舞曲主题再现,弦乐组全体放下琴弓,将乐器横抱于怀。
拨奏,太澹,没有任何重量,色彩开始消褪。
太重的牵念思绪就不必再承载了,弓弦重新奏响主题,以示最后一缕怀念。
回首某些瞬间,下一路口白茫茫的一片。
两台竖琴的琶音清澈如水,曲终。
听众们和乐手们,以不同的视角看着卡普仑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他还是用双手撑着指挥台的栏杆。
原来失明的感觉是这样的,色彩、光线和线条消失后,并不是漆黑一片,而是彻底的虚无,就像曾经想象着尝试用后脑勺看东西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