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死去的故人,他还在,他听得见,他会在冥冥之中回应着怀念。
听众们觉得鼻腔内掠过了甘甜的酸痛。
“那位死后的我,我还在,我听得见,我会在冥冥之中回应我所卷念的人。”
卡普仑静静地笑着划拍。
奏着怀念性质的第一主题的希兰,听到对面那深沉的低音与之相应,在揉弦的时候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真的很棒,在以前那些日子里,阳光能依旧灿烂地照耀着台上的指挥家先生。
要是你来听听就好了,你自己写的东西你都不过来听。
fff的突强,带有神秘色彩的断奏三连音又一次倾泻而出。
作曲家在致敬曾打动过他的乐圣的酒神式进行,戏谑的表面乐思之下蕴含着深沉的人生热情,和令听众热泪盈眶的悲悯思绪。
卡普仑再一次将双臂从疼痛中撕裂而出,带动管乐冷峻的号角声,从地毯式的音流之上激烈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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