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波格莱里奇都没有发现异样!
不清楚这究竟和F先生有没有关系,但如果不是这顶帽子足够靠谱,自己今天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范宁用力把高筒礼帽往下紧了紧,然后站起身在房门边上犹豫了几秒。
不知道何蒙走了没有?
应该是可以自行离开了,但范宁总担心正好撞到他。
可别再出什么意外.范宁竖起耳朵想听听走道外有什么动静,可不知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还是何蒙已离开或滞留办事,他没听到任何声音。
尽管时间尚早,但这个地方范宁一秒都不想多待,越来越不自在的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缓缓拧开房门,朝大厅方向走去。
这里仍然烟雾缭绕,人数已不只四位,还多了几名围观者,每一位恐怕都有和范宁接近的位阶。
叼着烟斗的绅士哗啦啦洗着纸牌,有人拨弄着筹码,有人用叉子戳进糖豆盆,将薄荷糕块送入口中。
“瓦修斯,每次见你来圣塔兰堡都垮着一张臭脸。”嗓门声颇大的另一绅士,将盛满手磨咖啡的纸杯朝范宁递去,“坐下来玩一把?”
“倒是想有这闲心,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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