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砚秋目光躲闪:“只是想这床还挺大的。”
“今天刚换的。”池陨的影子渐渐吞没她,“专门换的克什米尔山羊绒。”
他突然低头,与她呼吸交缠:“更软。”
“更滑。”
“更细腻。”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
每说一句,就与她的鼻尖又近一寸。
似乎下一秒就要与她唇齿交缠,把她吃干抹净。
竺砚秋耳廓发麻,总觉得池陨不只在说床单。
冷感木调兜头笼住她,竺砚秋全身的血液都要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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