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陨一回家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夫人?”
幽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竺砚秋惊得差点跳起来。
男人倚着墙站在暗影里。
身后透明壁柜的暗黄灯带,描摹出他的轮廓。
他已经换上了睡袍,头发还在滴水。
看上去又阴又湿。
“你从哪进来的?”竺砚秋大骇。
“可我比较想知道,夫人刚才在想什么?”
他锁着她的眸缓缓靠近,像耐心接近猎物的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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