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这样问她。
“如果我们不能成为盟友,就注定只能是敌人,对吗?”
她枕在我的腿上摇头,头发乱了许多。
“我只会放着你不管。你总会死的。”
“您不怕我在您的视线之外,做出对殷社不利的事?”
“我救过你,你没理由找我麻烦。你不理解什么是感激,但理解交易。”
“交易成立的前提是我们确定,彼此都是讲信誉的人。”
“你觉得,我需要可以威胁你的把柄,或者足以撼动你的利益?”
“是的。只有这些,才是控制一个人最有效的方式。”
“我不需要控制你,我们也不必相互牵制。你我是平等的……在殷社,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只是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能力,我们各司其职。你可以加入我们,也有权选择拒绝。我们不会清算你的,我们只是不能容忍背叛。若你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我们中的一员,也就不存在构成背叛的条件。”
“我还是,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判断。不必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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