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脆弱的区区人类罢了。
并非有别于人类的傲慢,只是我清楚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我必须对自己有一个客观而清晰的认知,才能帮助自身对他人、对环境做出更好的判断。
解决他们只是三两下的工夫。得益于拘谨的室内,他们没有带太多武器。冷兵器在我眼中形同虚设,更别提一半的人赤手空拳。即使是枪械,我也有在对方的反应跟上来前,在一定距离内解除威胁的能力。
我没下死手,只是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很简单,我不想承担和殷社作对的代价。仇人已足够多,但我还没有不理性到给自己找更多麻烦的地步。
与一般的打手不同,能感觉到他们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即使被打断骨头也闷声不吭。但这比起我所经历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与那些人纠缠时,红色的女人已坐回沙发。她的从容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存在与我相似的气息——她没太多情绪的起伏。不像病理性的。也可能是,只是远不及我这般严重。
最后,我跨过倒下的人,走到她的面前。我的手上沾满自己和别人的血。
“您为什么不会害怕?”我审视她,“一般人身处这种环境,或多或少会感到恐惧。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想知道您是不是与我一样的人。
“为什么呢?”
她思索着。手中的烟燃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转着花枝,细小的刺将她的手扎出数个血孔。但她不为所动,一如我对疼痛的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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