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眨眨眼,“先生请讲。”
“柴相虽位居高位,但如今离开了两院,早已是今非昔比,故殿下与其求学,并非过事。而定国公那是陛下心腹,殿下才刚出宫没几日,便就私下求见定国公,岂非存在拉拢之嫌?”
“殿下好生想想,若是陛下在宫中听闻殿下的举动,推测出如此念头,陛下会作何考虑?”
刘安瞪大双眼,愕然摆手,“不不不,我并没这个意思,定国公也是我的老师,只是为尽学生本分……”
唐骁再为刘安斟茶,道:“老夫与殿下相处数年,当然知道殿下的秉性,殿下秉性纯善,万事都是为了陛下。可殿下出宫以后,便不能同皇宫中一般行事了。”
“殿下并非愚笨,好生想想即可通悟!”
话音落下,似在刘安的耳畔回荡,久久不绝。
下一刻,屋内又陷入沉寂,只听得屋内火盆中炭火燃烧崩响,窗外寒风呼啸,大雪压断了枯枝。
“先生所言极是,是学生欠缺考虑。”
大皇子刘安轻吐口气,有些不寒而栗。
他险些就坠入了万丈深渊,被父皇所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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