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哪敢收殿下的礼物。”
“拿着就好,先生不必推辞。”
唐骁勉为其难的收下,心中颇受感动。
二人嘘寒问暖一番,刘安再吃了口茶水,才分辨来意道:“之前,先生曾叫我向柴相询问课业,未成想日理万机的柴相竟然果真欣然应下,与我传授了不少心得。”
“哦?殿下可是有所得?”
刘安微微颔首,“治乱兴替,克己复礼。上安君父,下抚黎民。”
“父皇对国事操劳,殚精竭虑,身子积劳成疾,让我兄弟三人出府,恐怕也是有心历练我三人。”
“我身为兄长,自然要为父皇分忧,为同辈表率。遂求学于柴相,于先生,接下来也想去定国公那里走一走,求学‘新政’。”
唐骁的脸色出现了不易察觉的变化,转而开口,“殿下今日真心,老夫已然见得,倍感荣幸。为报殿下,老夫当以真心换真心,说两句真心话,倘若有所逾礼,还望殿下包涵。”
刘安一脸疑惑,“这里并无外人,先生有话直言便是。”
唐骁轻轻摇头,道:“如今并不是殿下去面见定国公的好时机,定国公与柴相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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