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道,孩儿就是怕史千雪进府之后,威胁到小妹的太子妃之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给小妹下了喜蛊,如此一来,小妹的症状与脉象就如有喜一模一样。
只等十月期满,我再给她寻一个初生男婴,就可以瞒天过海,奠实她的太子妃之位。”
秦国公朝着秦淮侧身上就是暴躁一脚:“你放屁!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敢承认?你莫不是魔怔了。”
秦淮则不躲不避,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仍旧重复道:“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
太子轻叹一口气:“国公爷您现在也见了吧,孤可没有说一句假话。此事万一传到我父皇母后的耳朵里,皇上兴许都要疑心是孤不择手段呢。这不是要陷害孤么?”
秦国公咬了咬牙,真是恨铁不成钢。
原本他坚定地认为,秦凉音定是遭奸人所害,现在有了秦淮则的口供,他对秦长寂所说的话也产生了怀疑。
莫非真是一双儿女背着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
而白静初压根不知情,还以为是秦凉音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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