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还见过犬子,此事他只字未提。”
太子胸有成竹:“秦世子心中有愧,自然不敢与国公实话实说。来人,请秦世子前来。”
秦国公满怀忐忑,强作镇定,一边与太子斡旋,一边心里暗自思虑,太子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
没一会儿功夫,秦淮则果真跟在两个侍卫身后,匆匆地进了待客厅。
见到秦国公,惊诧地叫了一声“父亲”。
秦国公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者说不安。这口供一事,竟好似浑然不放在心上。
不由怒上心头,厉色质问道:“你个逆子,这口供可是你亲笔所写?”
秦淮则接在手中,先是一脸诧异,然后点头承认:“正是孩儿所写。”
秦国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事情也是你做的?”
秦淮则照旧点头:“是孩儿做的。”
秦国公满腹狐疑与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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