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道:“对于他的身世,他一直讳莫如深,不想提及,我也不好猜疑和追问。”
池宴清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像他这样的家世,案件想必是锦衣卫侦办的。假如真的有冤情,现在任明奇被查,正是他为父母翻案的好时机。”
静初心中一暖,感激道:“回头我见到秦长寂,会与他说一声。多谢你能替他考虑这样周到。”
这话令池宴清觉得,自己反倒成了外人,不悦轻哼:
“谁替他考虑了?成天板着个棺材脸,就跟我欠他三百吊似的,实在不讨人喜欢。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世是个隐患,将来连累你。”
静初揶揄道:“煮熟的鸭子,浑身上下嘴最硬。”
池宴清脱口而出:“也不尽然吧?”
“否则呢?”
池宴清不甚自在地轻咳一声,目光躲闪,说出来,只怕要挨揍。
静初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手杵着他的额角,没好气地道:“三句话就不正经,看来,伤是好利落了。”
“没好,还疼得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