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行乃是情场老手,惯会糊弄女人。
脸上挨了一巴掌,也不急不恼,反而一把捉住楚一依的手腕,关心地问:“手打疼了没有?你若觉得不解气,我自己来,千万别累到你。我会心疼的。”
楚一依被结结实实的恶心住了。
同样的话,喜欢的人说出来是情话,厌恶的人说出来是调戏。
她狠狠地甩开池宴行的手。
“别碰我!禽兽!”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怎么就成禽兽了?我心仪一依小姐已久,那日面对你的主动投怀送抱,谁若是能把持得住,那是禽兽不如。”
楚一依被气得面色铁青,却压根无法辩驳。
“分明是你趁人之危!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你我马上都要大婚了,何必说这些气话?”
楚一依怒声道:“父母之命,我不得不委身于你这无耻小人。可即便你我大婚,你也不能过多地干涉我的事情,更不能强迫我做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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