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应是。
次日岑澈果然又来了。
时安柔在凉亭见他,“坐。”
岑澈听话地坐下。
时安柔道,“岑澈,我帮不了你回梁国,你死了心吧,别再来找我了。”
岑澈心如死灰,“其实你们所有人都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谈不上所有人,但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劝你别作死,不要乱蹦跶。”时安柔得了时安夏的指示,亮出了底牌。
岑澈怅然,但不惊讶。他一败涂地已经这么多年,早就麻木了。
他如今仅是一只被剪了爪子的猫,挠人都像在撒娇。
亏他以前还觉得时安夏被蒙在鼓里,原来他自己才是那个蠢笨可笑的小丑。
他低声,似哽咽,“我不想活了。我想死在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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