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行渐远。
他仍孤孤单单站在原地,像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
次日,时安柔才刚起床,就听金玉来报,“主子,奴婢今儿泼了谢四公子一盆凉水。”
“你为什么要泼他一盆凉水?”时安柔边洗漱边问。
金玉一边侍候姑娘梳洗,一边道,“昨儿不是姑娘说,谢四公子再上门就让奴婢泼他一盆凉水吗?”
那还是干净的凉水,都没泼洗脚水呢。够仁义了。
时安柔想起来了,“那就泼吧。”
如此连着十来日,金玉泼水都泼麻了,跑来跟主子告状,“谢四公子脸皮厚的,泼凉水不行,得泼粪水臭死他。”
时安柔揉了揉眉心,“那么好看一人儿,你忍心泼粪水?金玉,你怎么下得去手?”
“嘿嘿,两眼一闭,一睁,就能泼出去。”
“明儿他再来,领他进来。”时安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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