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脑袋枕在她小腹上,隔着柔软的浴袍,目光刚好落在浴袍前的绑带上。
绑带只系了一个结,松松垮垮的,绑带之间有一个漏洞,似乎在引诱着迟烆将食指插进去。
只要插进去,轻轻一挑,绑带就可以脱落。
浴袍里面,他知道,也见过,是空空如也。
“继续,我们到第四步了。”
迟烆将手指插入系带的洞里……
被盛舒然按住了。
“哪有……你抢跑,不算。”
被帽子叔叔打断了以后,盛舒然如今比刚刚沐浴时,清醒多了,像海浪退潮后的沙滩,被抹得平平整整,没有了浅浅深深的痕迹。
迟烆刚刚散了一点的阴郁又重新凝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