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的脸上还是有着被打扰的阴沉,可眼底却泛着不着痕迹的笑意。
他握住盛舒然的手,冰凉的指尖插入盛舒然的指缝。
这次,盛舒然没有拒绝。
回握,然后就是十指紧扣。
帽子叔叔觉得自己因为多管闲事,而被塞了一嘴狗粮。
一顿闹腾下来以后,夜已深了。
盛舒然想松松手,说:“很晚了,我们睡吧。”
迟烆却把盛舒然拉到床边,硬邦邦地蹦了两个字:
“继续……”
他坐在床的边缘,将盛舒然拉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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