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你要我接受你,那你能不能,也尝试着为我改变?”
盛舒然终究是松了口,像一座冰山上,被迟烆硬生生地敲出了一道裂痕。
他忍着腰痛,靠近她:
“是不是我干净了,你会重新爱上我?”
盛舒然揉着他手腕上的伤疤,说:
“我愿意试试。”
终是冰山被敲碎了一角。
迟烆竟红了眼眶,把头埋在盛舒然的颈窝里,用力地吸入她清新的茉莉香。
像缺氧的人,重获了赖以活下去的氧气。
“可是……”迟烆猛地抬头,“我怕你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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