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看着她的神情,又话锋一转:
“所以盛舒然,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手表还给我?”
盛舒然惊愕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每一天都戴着,少了一秒我也知道。”
盛舒然的眸子暗了下去,垂下了头,喃喃地说:
“手表破了,何必戴着。”
迟烆抬起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强迫她的眸光与自己纠缠: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接受不完美?例如……
“接受不完美的我?”
迟烆没想过,盛舒然会遇见今晚的自己,所以他现在,穿的是黑色的衬衣。
他已经将自己的所有肮脏,都剖了出来,像放在了白日光下,任她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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