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就好了,我帮你请假。”
盛舒然怔了怔,没说什么。
起身,把衣服穿戴好,领口露出来的,都是迟烆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像头狼,把自己撕碎啃咬。
盛舒然把头发散下来,挡住这些炽热的印记。
昨日,终究是太过疯狂。
“叮咚。”酒店房门的铃声响起。
盛舒然扶着腰肢去开门。
服务员转交快递小哥送来的一盒药。
“这是什么?”迟烆起身,随意地穿着浴袍,来到她身旁。
盛舒然没有什么表情起伏,一边拆着包装抠出药片,一边毫无波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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