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吻,一边把她带到床边,压了下去。
在这床上,迟烆曾经要了盛舒然的第一次。
如今是第二次、第三次……后面是数不清的无数次。
她迎合他、取悦他,把自己全身心,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他从未享受过她这样的热烈和甜美。
他放纵着自己,彻底释放所有的欲望,带着她浮浮沉沉、浑浑噩噩……
从白昼到黑夜,从黑夜又到了白昼……
第二天盛舒然下床时,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毯上,她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不多睡一会?”
迟烆想把她拉回来,盛舒然避开了。
“我还要回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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