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了。
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整理好心情,起床,开门,看见迟烆坐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你怎么还在?没课吗?”盛舒然有点心虚,眼神有点闪躲。
“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
迟烆声音清冷,神情严肃地盯着她:
“就昨晚的事情,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什,什么交待?”盛舒然四处乱瞄,局促地站在卧室门边,不敢走过去。想起昨夜的混乱,脸不知不觉地红了,窘迫地抠着手指。
盛舒然的变化落在迟烆眼里:看来没有完全忘记,但也不知道还记得多少。
既然如此,他便自由发挥了。
“你对我,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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