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盛舒然醒来,头痛欲裂。
哎,果然不能混着酒来喝。
她观察了一下自己,旗袍还是那件旗袍,只不过裙摆被撕开了,整条腿几乎都露了出来。
想起昨晚的游戏,现在已经没有了酒精的加成,人都清醒了,盛舒然羞到耳根了。
她记得自己,扯了他的腰带,撕裂自己的旗袍,啃咬他的喉结……还……
吻了迟烆……
是自己经受不住诱惑,主动贴了上去。
“啊~~~”她一阵哀嚎,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她怎么可以对一起长大的弟弟做这种事!!
她以后还怎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他?!
显然,盛舒然的记忆,到这个环节截止了,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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