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自己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的时候,这位希腊译员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自豪:
“我在每次发问的同时,都加上一句我自己要问的话。
一开始只问些无关紧要的话,主要是担心被那个家伙看出来。
等我发现他毫无反应,才大胆地探问起来。
关于之前那些试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我只说有用的信息:
‘你这样固执是没有好处的——你是谁?’
‘我不在乎——我来英国拓展业务,在这里人生地疏。’
‘你的命运全靠你自己决定——你在这里多久了?’
‘爱怎样就怎样吧——三个星期。’
‘这产业永远不会归你所有——他们怎样折磨你?’
‘我决不会让它落到像你这样的恶棍手里——他们不给我饭吃,给我身上施加恶咒,试图让我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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