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子冲着里面喊了一嗓子,接过铜钱,一溜烟跑了。
我们推门进去,一股劣质酒气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那个被称为“泥菩萨”的老吏——倪老税吏,正翘着腿,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美滋滋地喝着酒。
听到动静,他慌忙起身。
当看清我和杜清远陌生的面孔,还有我身上的镇武司制服时,脸上的紧张瞬间散去。
他又坐了回去,嘟囔道:“又来个送死的……”
我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江小白,新来的巡山税吏,见过……”
“行了行了,啥礼不礼的。”老倪不耐烦地打断我。
他随手拿过两个的陶碗,用袖子擦了擦,倒上浑浊的酒液,“来的正好,算你小子有口福,咱爷仨喝一杯!”
杜清远好奇地端起碗喝了一口,“噗”地全吐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咳咳……这、这是什么酒?这么酸!”
老倪见状,嘿嘿直笑,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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