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被衣衫不整拉扯出柴房,姜宁殊绝望极了,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可她又不甘如此死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敢和男人苟且,我今天要你浸猪笼。”裴殊兴奋呐喊。
“你们在干什么!”
柴房压来一道颀长身影,裴殊一怔,拉扯姜宁殊身子的手不自觉收回。
裴祁扫视而去,姜宁殊单薄的身子被丫鬟扯来扯去,发丝凌乱飞扬,容色苍白得好像被打碎的玉瓷,泪珠扑簌掉落,梨花带雨般娇弱可怜。
他心头一颤,丝丝麻麻的痛意弥漫心间。
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在丫鬟身上,脱下外衫裹在姜宁殊孱弱身上。
姜宁殊将自己缩起来,双手紧紧扯着披过来的外衫,垂着眼一字不发,只眼泪吧嗒吧嗒掉落。
“谁的命令!”他震怒。
丫鬟不顾身上疼痛,仓惶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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