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心里止不住着急,“今早之事不是我告发的,是小姐出府时被大爷瞧见了。”
姜宁殊苍白无力的神色,“你说什么?”
“大爷进宫面圣,回府时凑巧撞见小姐乘坐马车离去,那名送信的小厮被殴打丢出府去了,奴婢不是不愿意送,而是害怕。”
玉竹跪在地上,音调透着浓浓的惧怕之色。
姜宁殊纤指蜷了蜷,“想活命,就别怕。”
玉竹犹豫半晌,似是下定了决心,郑重地点了点头。
姜宁殊拿出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玉佩,缓缓递到玉竹手中。
“不需要多说话,只一句就够了,他自会去查。”
玉竹双手接过,“是。”
伺候姜宁殊用过晚膳,玉竹带着玉佩和那一句话,悄无声息从后门溜出。
姜宁殊靠在床头等着,不知何时进入梦乡,再次睁眼时,裴祁站在床边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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