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殊惊慌失措地扯着自己的锦衣,试图重新裹住自己。跟唤了多年的兄长鸾颠凤倒,她做不到。
在男人赤身凑过来时,她手脚并用挣扎着,一脚踹在他胸膛上,试图逃离。
可她的力道在常年率兵打仗的裴祁眼里倒像是调情。
裴祁一把扣住她光滑脚踝,长指用力攥在手中,轻轻往怀里一带。
“你觉得你跑得掉吗!”
姜宁殊眼眶蓄满涟涟泪花,惊慌失措道:“裴祁,我已与陈家少爷定亲了,你不能如此对我。”
“你既从小养在裴府,那便要终生待在裴府,休想离开。”裴祁冷到极致的声音,倾身而来。
姜宁殊从小养在裴府,清楚裴府大少爷的性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眼波震颤,摇了摇头。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受尽屈辱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惧意。
裴祁却不管不顾,想要索取的意思明显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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