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亲手斩断它。
他的存在,对那个宁静的村庄而言,已从庇护,异化为灾祸的引信。
他沿着山路一直走。
没有目的地。
只是单纯地,机械地,远离。
创生之火在枯竭的四肢百骸间流淌,修复着那一指点出的损耗,也将他对外界的感知打磨得无比锋利。
风带来了草木腐败的气息,泥土的腥味。
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修行者的灵力残秽。
这片山脉,确有宗门盘踞。
走了半日,前方地势渐缓,一条被车马碾压得异常坚实的土路,切开了山野。
路上出现了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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