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晚了。
阿辰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抓住了旁边那张被灵压震得散架的木椅的一条椅腿。他手腕一抖,那条粗糙的木棍在他手中似乎活了过来,带着一股尖锐的破空声,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点在了刘师兄持剑的手腕上。
“啪!”
一声脆响。
刘师兄只觉得手腕一麻,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手里的青锋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了出去,“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阿辰的左手已经按了上来。
那只托着青色火焰的手,没有拍向他的胸膛,也没有按向他的丹田,而是轻飘飘地,印在了他刚刚被击中的、赤裸的手腕上。
“嗤……”
没有灼烧的痛感。
刘师兄感觉到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冷,一股似乎要将他灵魂都冻结、分解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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