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的手抚上桌面。
对面超哥的鼻翼猛地扩张了一点。
眼神也动得更厉害了。
他倒是以为自己还面色镇定,其实脸上的小动作一个不落下。
陈念手指扣着桌板,轻声道:“这位同志看起来有点紧张。”
老憨咒骂的声音一顿,脸上的横肉颤了颤,张口就要继续骂起来。
陈念道:“旁边的同志可以继续骂,千万不要停。刘琦,给这位同志拿壶水来,千万不要让他骂累了,嗓子干了润一润。”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臭娘们,你有种跟老子打一场。”老憨气急败坏的瞪着陈念,恨不得将陈念给吃了。
他们在拿到那些武器的时候,一个个都想着要怎么将这群穿着绿皮的打得落花流水。
可真遇到了,老憨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那三两下在训练有素的解放军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超哥更是想起了小时候在家听家属楼里一个残疾的退伍兵说他们当年在北棒战场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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