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耷了下眼皮,不情不愿地对周皇后行了礼。
“皇后娘娘,芳贵嫔的肚子如今不大好,嫔妾是万分着急,怕她遭了歹人的毒手,按例问询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淑妃冷笑一声:“还没有别的意思呢?要是皇后娘娘和本宫不来,你恐怕即刻就要把柔贵嫔打入暴室了。”
良妃还想辩解,贤妃越过她开了口:“淑妃姐姐言重了。良妃妹妹素来与芳贵嫔交好,刚才也只是担心芳贵嫔。一时情急,并没有冒犯皇后娘娘和淑妃妹妹的意思。况且本宫奉皇上之命协理六宫,一听到芳嫔的龙胎有事,早早就来了。臣妾见柔贵嫔也来得早,就和良妃妹妹一起问询下情况,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皇后娘娘和淑妃姐姐见谅。”
皇后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嘲讽,“贤妃,你也知道你是奉旨协理六宫。即使你再能干,也只是‘协理’,懂吗?”
贤妃恭敬地福了下身子,“是,皇后娘娘。”
周皇后凌厉地扫了贤妃一眼,“都别闲着了,先随本宫去寝殿看看芳贵嫔。”
众妃皆称了声是,就跟在皇后后面进了内殿。
芳贵嫔如今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冒着大颗的汗珠。最凄厉的是她的叫声,听得人心里毛毛的。
周皇后用手帕掩住口鼻,很嫌弃地瞪了眼在寝殿内忙活的众人,然后沉声问了句:“为芳贵嫔安胎的太医何在?”
冯太医一听,慌里慌张地转过身,差点儿跌倒在地,他极力忍住脸上的慌乱,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头恨不得埋进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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