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霍府的一草一木,又如此看重这棵樱桃树,是心虚?还是,赎罪?
苏鲤见她不接话,只以为她不感兴趣,带着她从梅林穿过。
走到那株樱桃树边时,华平乐清楚地看到了霍玠刻得歪歪扭扭的四字,“缘木求鱼”。
她只觉汹涌的悲伤如浪cHa0追逐着海滩,一浪接着一浪,永无尽头,浪浪迎头,泼了满身,让她连喘气都艰难,更别说走路了。
她很想停下来m0一m0那几个曾让兄长捱了好一顿训,还差点捱打的字,然而最终,她只是顿了顿,又低着头继续跟上了苏鲤的脚步。
两人一路走去,除了应门的小厮,竟是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让这本就清静的宅子添了七分冷清。
待进了梅林後的外书房,更是连伺候茶水的小厮都没有。
苏鲤亲燃了炭火煮茶,歉意道,“华姑娘恕罪,府里只有我与叔父二人,大多数院落都封了起来。
伺候的人,除了几个侍卫和应门小厮,便只有一个洒扫婆子和一个厨娘。
平日起居我与叔父都是自己动手,茶可能还要再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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