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王书勋才看见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左臂袖管竟然空空荡荡。
这一刻王书勋对研究所的好感达到了顶峰,能接收身体有缺陷的人在这里工作,至少说明这个研究所的领导一视同仁,是个正直善良的好领导。
想到这里王书勋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气,实在是当初被人害得怕了,他只想专心致志搞研究,但偏偏是他们这种专门搞研究的人遭得最惨。
“爸?怎么样?”这时王卫家整理好行李跑过来问道。
王书勋收起思绪,有些急切地看向王卫家,“卫家,你看看爸这一身还有没有哪里不得体的地方?”
王书勋身上这一身衣服还是大队各家怕他没有体面衣服送的,八成新的灰色衬衫,还算新的解放裤,一双崭新的布鞋,穿上这一身王书勋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知识分子的模样。
如果忽略已经变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和一双皲裂布满老茧的双手的话。
王卫家替父亲整理了一下衣领,“爸,已经很得体了。”
王书勋把因干繁重农活压弯的背脊又挺了挺,“快把我那些老朋友的信给我揣在身上,万一有机会我得帮他们争取一个机会。”
“嗯。”
“你和小容也整理下,不能在领导面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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