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虽然有一个已经颠了。
“陈望，我记得你是自学的高数吧？”老人突然转了话题。
“嗯，对。”
“那其他学科呢？有提前自学吗？春来说你门门都是满分呢。”
这….这….怎么还传得这么远呢…..
“对华先生，从入学开始每一次考试，我每一科都都是满分！”
小才：“你声音再大点就可以传遍整个华科院了。”
“哈哈哈哈，是嘛，那你可真厉害，考一次满分容易，但次次都考满分可不容易。”
“嘿嘿嘿，还好还好吧。”陈望上扬的嘴角根本压不下来，连许久没翘的脚趾都又重操旧业起来。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再跳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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