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人成了植物人，可毕竟没死。
秦川的情绪有些低沉。
可以说，他是眼看着段海军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领导提问，秦川也没有藏着掖着。
有些情况他本来就要说。
“卢局，这五个人不对劲！”
秦川声音低沉，开口说的话也让大家有些惊讶。
“哦？”卢定国眼神微微严肃，“具体说说，不要怕错，有啥想法大胆说！”
按理说，秦川不过是站前派出所一个刚刚入职的小小治安民警。
今天的这个会，如果不是出事受伤的人是站前派出所的，他都没有资格参加。
可是，无论是分局领导卢定国还是刑警大队大队长宋凯，亦或者是其他人，此刻都侧耳，想要听听秦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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