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在走廊里等,时间不久,一声小孩哭声传来,家里人悬着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
产房大门推开,一帮白大褂走出。
苏胜一个窜出去,一把握住医生的手。
“大夫,我爱人怎么样?”
听到他问的是爱人,而不是孩子,医生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见多了把女人当做生育工具的,从来不关心女人身体受得了,受不了,一心只关心娃娃。
凡是学过医的,无一不是高材生,思想教育,世界观,价值观跟地地道道的农民是有很大差距的,用老百姓的话叫人家是文化人。
所以他们虽然作为大夫,还是有些看不惯这种行为,但苏胜的话让他很满意,起码产房里那个女人,如此痛苦是值得的,不像有些人,生了女娃就甩脸色,生了男娃就喜笑颜开。
在这个时代,十分常见,这跟良心,品性,有关系但不大,是认知,价值观的不同导致的。
你让古代人终生不娶,他会觉得你大逆不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放到二十世纪后,这就是很正常的,因为人生是自己的,不是为某个人而活,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生我,我养你,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在二十世纪后人看来,这很正常,自己人生都无法左右的人才是可怜人,人格不自由,活得太累,一出生就背负了太多框框架架。
“放心,母子平安,你爱人只是流血比较多,多补一补吧,娃娃有些大,足足七斤,险些难产,不过经过我们努力,终于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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