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们去捅马蜂窝了？张哥，你这手？被蛰了？”
张立国白了对方一眼，心说不会讲话就别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了，黑子，过来。”
叫了一声，黑子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苏宇从旁边猎物身上，取出一颗心脏，切成块，喂给它。
“喏，乖乖回去叫人。”
苏宇拿出一个记事本，写了几句话，递给黑子，它叼着就往回跑。
“你写的啥？”
虎子很好奇，狩猎队也好，搬运队也罢不是黑户，就是太穷，是没几个识字的，但每个村情况不一样，每个村的知青也不一样。
就比如狗娃，他年纪最小，但脑瓜子好使，在上级要求开办扫盲班时，他积极参与，但扫盲班主要是针对城里人，有街道办负责，农村只能说走个过场吧。
但雁过留声，有些知青闲来无事，就充当起了老师，教人识字，简单说就是国家派来的扫盲班来走了一个过场，可能教一个月，两个月这样子，具体会不会，人家就不管了，反正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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